想起他如何将她从一个债务缠身并被黑社会不断骚扰的小酒吧老板娘,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赌场饭店的操控者:想起那个四百万美元的愿望:想起他将她压在床上不断向体内侵略的情形:想起他的坏笑:想起他的慵懒……
零号女刑警的声音逐渐变成鼻音,被绑在房柱上的裸体,好像迫不及待的扭动。
摒住了呼吸,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就着明亮的烛火,房内的景像一览无遗,让秦梦芸差点儿就要叫出来,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
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
啊!不对,字打错了,是两趟才对,因为在搞完这次后,在她严令之下我们又干多了一次。
“我在这呢,找我吗?”突然床头的灯一亮。